本帖最后由 东邪西毒 于 2011-12-2 09:47 编辑
天啊!哪个该遭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马大哈,居然让闹钟提前一个小时响彻秋寒料峭的晨曦,MM们嘟哝着的小嘴都能挂起八两油瓶了,悄然找寻白忙活的账蓬,可不能让他知道我放他飞机呢。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傻呵呵的太阳公公已经冉冉升起半空了。背起我那可爱的小背包,握起拳头,对着整装待发的队友们喊:“A ZA A ZA Fighting”!出发喽!
老天爷这次似乎特眷顾我们,柔柔的微风,柔柔的阳光,柔柔的山野气息,柔柔的,我们的心情,大草坡,我们真的能看到么?真的能看到跟PP上一模一样的大草坡么? 花香鸟语,欢声笑语,泉水叮咚,吹烟袅袅,我们的心永远充满了期待。千米山,似乎从未试过如此轻松上山的,越是这样越让人心不安,千米山的每一次惊喜,总让我们措手不及:雪山顶—帽子山穿越,因为暴雨迷路意外地找到黑山羊基地避雨从而有了第二次的穿越,7公里的路程我们绕了27公里;旗山,超级轻松的一次,却在回程的路上不得不在中午十二点顶着恶毒的烈日当了半天的修路民工。。。。。。
思绪纷飞,树木摇曳,微风轻拂的山路上一片宁静,游鱼或小肠的音响曾几度响起,都让我们喊停了,有人说这样会惊扰了山神,呵,可敬的山神啊,请保佑我们一路平安吧,偶有过失,多有得罪了。
穿过一片小树林,视野顿时开阔,欢呼声,惊讶声,哇哇的狂叫声,像飓风肆虐着的海面,一浪高过一浪。我这头被骂为只会低头拉车不会抬头看路的驴子,,心里猛的一紧:草坡?大草坡?也许是太过于期望,于是轻闭双眼,慢慢仰起头长吸了一口气,想像着草长莺飞,绿的?红的?黄的?还是枯萎中的金黄?会开花么?红白黄绿青蓝紫,会是倾于哪种颜色?缓缓地睁开,噢!这是...凡间么?如此美轮美奂!
使劲捏了下脸颊,好痛哩!我已经置身于草坡的中间,目光所能及之处,尽是绵延不绝的山峦,披着灿若明霞的,片红片黄片绿的山峦!许多队友已经从侧面直接拥抱那成片热烈了,我还在坡底的小路上。双腿早已不听使唤,这是PP里的草坡么?PP里的草坡又是什么样的?混沌的大脑不停翻弄着记忆的黄页,努力想找出那张PP来跟眼前的相媲美。找不到,真的,找不到。仿佛这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幅水彩画,精雕细啄,别惧神韵,无边无际的绿色当中,透出点点丹红,哦不,是片片玫瑰红,风儿轻拂下,是漫山遍野舞动着的绰约身姿,那玫瑰草籽,优美缥缈,婷婷玉立,柔软的腰身妖冶地扭摆着,心灵随之停止跳动。那一刻只会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在荒山野岭当中,真的会有世外桃源。那一刻,只有陶醉,无语,只能陶醉。。。
我似一尊雕像凝固在那里,动弹不得。直到后面喊塞车了,恍如隔世的我才想起问同行的安鸽:“可以直切上去么?不顺着小路登顶,可以么”?安鸽不答话,却伸过来他的如来神爪,上面有两颗黑乎乎的果实,“毒姐姐,这就是我说的地稔,你尝尝”。OY,还有野果摘!我疯了似的扑向前面的草坡,以飞快的速度把保温瓶里的水倒掉-----装果子啊,不然我带着它干嘛,又不像矿泉水瓶子喝完了水可以踩扁了塞垃圾袋里.昨天已经郁闷坏了,居然一片山稔叶子也没看到。几乎是四脚朝地的拨开浓密的草丛,想像着牛羊满山跑的画面,呵,一小丛,一小丛,密密结满了黑乎乎的果子,甜甜的,点缀着万绿丛中的一点黑,一点红,更为热烈奔放添加一抹文雅清秀。
又听队友雀跃,亢奋异常。狂奔至,哇。。。滑草!齐集于一处平缓山坡,大有钟鼓齐鸣之势,小鸡GG早已在坡底处摆好标准的色驴架势,就等疯驴们尽情作秀了。平生的第一次滑草,哈哈,单人滑,双人滑,列队滑,野藤还别出心裁导演七个MM现场秀泰坦尼克号里露丝的招牌动作。一个MM500只鸭子,3500只鸭子以绝对震耳欲聋的优势尖叫山谷,董永,看看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七仙女,整一群康宁医院放出来的疯子,(咳咳。。。)!“闪开,闪开”,安鸽,受大家爱戴的保姆式金牌收队,老顽童一个,居然头朝下脚朝上滑下来;也朗,千米山的开路副总,由正常姿势坐滑突然向前一跃变成一只极为利索的青蛙,背上还背着他那几十斤重的大包,能人啊。。。。。。童趣,知道么,这就是童趣,得之不易,却又如此简单地挥洒自如.站在最高处的凉树,平和的笑着,笑容里写满了疼爱,看着玩兴正浓的21个小P孩,那神情,像极一位慈祥的父亲,领着一群不谙世事的孩子,去领悟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全文完) A ZA A ZA Fighting!凉大侠,您的千米山,我们是最忠实的拥护者.加油!我们爱你!(9个,喻为长长久久)
PS:由于当天的日光浴我没有参与,无从下笔,个中精彩,就由风信子,飞雁,鱼MM来描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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